研究就是這樣子一步一步的。
老人家說，就照著你的流程圖吧，
自己在裡面挖出兩三個完整題目。
到了這個時候他大概也不會再指引我方向了，
要自己獨立承擔風險規劃題目，頂多他會給我建議。
他說要練習讓我有自己的想法。
回想老人家說劍橋的大師只會說fine，我好像要偷笑了。
不過反正大概當我掉進懸崖的時候老人家還是會懸崖勒馬吧。
頂多就是再換我題目嘛(噴氣)，不過反正流程圖裡應該夠挖。
我們現在每分每秒做的事情、看的paper，都是有意義的。
努力很久之後，卻一直沒有進展，
這只是因為努力的累積份量，尚未達到突破的門檻值。
研究有趣也惱人的地方就是在這裡，
我們永遠不知道要努力多久，才能達成目標，
只知道要努力，努力，努力。
努力的過程中，會漸漸抽取到儘管很微量的經驗，
是可以積沙成塔的。看不到塔，只是因為還積的不夠多；
或是因為身在塔中，看不清楚自己的累積竟然已有這樣的成果。
要時時抽身，回顧一下自己做了哪些事情，哪些可以用，
而不是盲目的在堆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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